这招分明是小时候他做恶梦吓醒后,死活不肯再睡时妈妈林徽音常用的嘛!母性情结旺盛的婉蓉干妈又让天龙联想到自己小时候妈妈林徽音的情形了。
他顺势把自投罗网的婉蓉干妈抱住,昂然抬头的肉棒疯狂的在她柔软滑腻的小腹上乱顶,双手在她背臀上乱摸乱揉。
“婉蓉干妈,再亲亲。”
用舌头撬了好一阵都撬不开她的牙关,他不得不开口哀求道。婉蓉干妈迟疑了一阵,在他哀求的眼光和锲而不舍的攻坚行动下,贝齿慢慢的松开了,近在咫尺的美目充满了对他的无奈。婉蓉干妈的小嘴含过他的肉棒,吞过他的精液,但对于接吻,她总是推三阻四,总要他哀求好久才肯草草这么应付一下。
这不,她的舌头应付式地和他接触几下,就不管他还在火头上,用力的挣脱他的怀抱,走到窗前大口大口的喘气。
“婉蓉干妈,你是不是很讨厌和我接吻?”
怀着长久的疑问,天龙惴惴不安地问道,肉棒因为心情的缘故软了下来。
婉蓉干妈摇了摇头,低声的道:“没有,干妈怎么会讨厌龙儿呢。”
“那为什么干妈每次和我接吻总是显得很不情愿的样子呢?”
天龙抓起她的手,双手轻轻握住,“如果干妈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亲干妈好了,你不要不高兴好吗?”
除了刚开始,婉蓉干妈因为恐惧和洁癖不肯把后庭给天龙外,天龙对她肉体上的要求她总是百依百顺,他也自觉地按照她心目中的要求来做人,以此讨她的欢心。因为以婉蓉干妈的条件,明里暗里迷恋她的人绝对可以排上几公里,特别是那些对她仰慕已久的各大家族的男人,更是不停找藉口接近她,看看有没有机会享受一次她的肉体。相信只要婉蓉干妈稍微暗示一下,各种类型的男人自然会自动送上门随她挑选。所以天龙一直认真讨好婉蓉干妈,生怕一不小心让她不高兴,给周围一直觊觎的情敌们有可趁之机。
“傻孩子,”
婉蓉干妈被他惶恐的表情惹笑了,“干妈怎么是不高兴呢,只是……只是一和你亲嘴,与你面对面,干妈就有一种负罪感,所以一直不想亲龙儿。”
“什么样的负罪感?婉蓉干妈,告诉我好吗?”
看着婉蓉干妈亲切的笑容,他的欲火又被撩上来了,自从奸污了干妈的神圣身体后,婉蓉干妈任何亲切的举动,都化为他乱伦欲火的燃料,现在他的肉棒就被她的笑容惹得一阵跳动。
婉蓉干妈看到他以她为目标的帐篷,俏脸一红转过螓首,“小坏蛋!”
婉蓉干妈低声的嗔道,经此打岔,她尴尬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望着窗外漆黑的远方,婉蓉干妈轻声的说道:“干妈不是讨厌和天龙亲嘴,只是在那样的姿势下,看着你的脸,看着你的眼睛,干妈会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连自己的干儿子都要勾引……”
“原来是这样!”
天龙恍然大悟,走到她背后一手搂腰,一手攀上她的酥胸揉捏起来,“笨干妈,你总是要胡思乱想,在你没提出要和我借种之前,我就想占有你的身体,怎么能说是你勾引我呢!哦,干妈的身体真迷人。”
他一贴上婉蓉干妈背,特别是她柔软嫩滑的臀部,他的欲火就立刻旺上几分,急冲冲的脱下穿上不久的四角内裤,露出青筋毕露的肉棒,他把她后面的睡袍翻起来,婉蓉干妈身上穿的小可爱用料少得让生产商偷笑,紧绷在她的股沟里,让他省了一道手续,直接把肉棒压上去便可享受到婉蓉干妈柔软的股沟。
“小坏蛋!你……干妈在担心你,你却对干妈乱来。”
婉蓉干妈的屁股被他侵犯,先前被他挑起的低落情绪顿时不翼而飞,他感觉到她臀瓣绷得紧紧的,“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这么早不会有人起床的,干妈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吧。”
天龙拒绝了婉蓉干妈的请求,把她的上身压下,让她身体前倾双手扶住窗台,撅起的屁股让他十分方便的在她的股沟里摩擦耸动他的肉棒。
婉蓉干妈的屁眼是她的死穴,连带臀沟也份外敏感,被他的肉棒不断摩擦,隔在中间的布料很快就有湿润的感觉,婉蓉干妈的气息也开始急促起来,“坏孩子,你总是不听干妈的话……”
婉蓉干妈在窗外的螓首高高昂起,想用说话的方式分散注意力,压下体内与她母亲的矜持相违背的反应,却不自主地用溺爱儿子的母亲的身份说出让他做出激烈反应的话来。
天龙的脑袋“轰”的一声,被欲火烧掉了整个晚上勉强维持的一丝理智,婉蓉干妈的话就像火上浇油一样,让他心里的乱伦欲望快速窜起,乱伦的欲火从鸡巴迅速蔓延到大脑。
本来忍耐一个晚上并不是难事,但婉蓉干妈一直在他的身边,成熟丰满的诱人胴体与他做着亲密的接触,使得他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与干妈亲密接触的乱伦刺激感,加上体内不断推动性欲需求的真气,他终于被欲火烧掉了理智。
不再顾虑婉蓉干妈的身体能否承受,他拉开她小内裤的边缘,疯狂的挺进去,如果代表他全身欲火的肉棒是洪水,她高高撅起的美臀上的股沟就是窄小的河床,根本不能有效的宣泄他滔天的洪水,她后庭的菊花眼才是真正的泄洪管道。
“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猴急,慢点……轻一点……”
婉蓉干妈难受地低声叫道,她的身体还没痊愈,虽然刚才他的摩擦让她分泌出不少润滑液,但还是痛得闷哼起来。
疼痛让菊门本能地用力收缩,括约肌紧紧地箍住他闯进去的肉棒。前往让他舒服的天地的路途受阻,他当然加大力气突破障碍挺进,再受阻再用力,结果眨眼间婉蓉干妈就吃够了苦头。
还好婉蓉干妈只是一时措手不及,几乎每次都要开上几次的后庭花,让她有足够的经验应付他的鸡奸,她及时调整状态,不断放松菊门接纳吞入他推进她后庭的肉棒,饶是如此,受伤的后庭仍然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完全吞噬完他的肉棒后,婉蓉干妈俏脸发白布满了冷汗,双腿无力地贴着窗下的墙,平衡全靠他捉住她臀部的双手维持,她仅剩的一丝力气都用在扶着窗台支撑身体双手上,勉强保持着前倾出窗外的上身挺直,让他的肉棒能顺利地在她的直肠里进出。
天龙疯狂地在婉蓉干妈的后庭里耸动他的肉棒,撞得婉蓉干妈的臀肉“啪啪”作响,红肿的菊门随着他肉棒的出入翻出塞入,随着他的肉棒与婉蓉干妈直肠壁的激烈摩擦,他的真气在与婉蓉干妈肛交的过程中慢慢调动,理智随着真气的运行一周天后清醒,他开始头痛怎么向婉蓉干妈解释他的疯狂了。
婉蓉干妈的双手一直用力撑扶着窗台,以此抵消他疯狂耸动带来的冲力,他停下好一会她才发现身后不停传来的冲击消失,“龙儿你好些了吗?如果还不够就继续来吧,干妈受得了。”
在他苦思该如何向婉蓉干妈道歉解释的时候,婉蓉干妈回过头看到他皱眉的样子,以为他还是不舒服,于是轻声的说道。婉蓉干妈挪动几下,把自己的身体调整成比较耐冲击的姿势,“干妈准备好了,来吧,不要憋坏自己。”
婉蓉干妈做了一下深呼吸,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她做好迎接下一轮狂风暴雨的准备后,含着他肉棒的菊门首先蠕动起来。
看着婉蓉干妈前倾出窗外的娇柔背影,天龙突然有如山一样高大坚韧的感觉,这看似柔弱的背影,因为对他无边无际的母爱,甘愿背负伦理道德的谴责,让他无数次趴在上面寻求乱伦的刺激快感,现在更是宁愿用自己的痛苦来换取他可能存在的身体不适。
他一直捉住婉蓉干妈腰臀的双手上移,顺着她流畅完美的曲线移动到她腋下,把她的上身提了回来,把她紧紧地搂抱入怀里,让自己能更清楚地感受到这具胴体里蕴含着的对他的无尽关爱。
“婉蓉干妈,我好幸福!”
天龙带着哭调在婉蓉干妈的耳边倾诉道,雨点般的吻不停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与脸庞上,幸福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全身,使他边吻边抽泣着,他弯腰前倾上身,迫使背贴着他胸膛的婉蓉干妈也弯腰前倾,她的翘臀无形中向后拱,让他就这样采取站姿耸动肉棒奸淫起她的后庭。他知道这样会让她伤势未愈的菊门遭受痛苦,但他想尽情从婉蓉干妈的痛楚里领略她深似海的母爱。
婉蓉干妈成熟秀丽的俏脸因为菊门破裂的痛楚而苍白,秀气的鼻尖布满了细汗,脸庞上洋溢着母亲的坚毅,使美艳绝伦的脸蛋锦上添花,凭添一层圣洁的母性光辉,让她更加秀丽迷人,从她恬静坦然的俏面上,他清晰地感受到她为他趋苦如霖的款款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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